宋蕊敲着碗感叹道：“太好了，就要录完了。”

回去她要煎烤焖炸一条龙，卤煮炸炒统统安排上，以慰这两天受了委屈的小肚皮。

但此刻，饥肠辘辘的时候，蘸着生抽吃裸胸鳝也挺美味，宋蕊还适当指导了一下郁涵：“你那块里面带着肚子呢，撇了撇了，苦。”

一条吃完，差不多半饱，眼看着时间，宋蕊欢天喜地的收视东西去了。

郁涵的神色不由地黯了黯。

八天录制时间过了大半，只剩下最后一次录制，回国的飞机上，宋蕊问张兆：“你打入敌军内部了没有？”

张兆：？？？

张兆：“姐，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

宋蕊笑了笑：“你想想呗。”

张兆想了想，明白了：“没有。”

他老实交待：“就只通风报信过一……”

被宋蕊的眼锋一扫，张兆立马改口：“三次。”

宋蕊点头，唇齿微动，轻轻道了句：“奸细。”

这两个字真是不能承受之重，张兆窘得不行。

他擅于维护平衡各方关系，吴其沣显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将他调来宋蕊的身边。

宋蕊不在乎的，张兆作为她的私人助理必须在乎。

就像宋蕊能对郁总不理不睬，人问到了他头上，他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不能像宋姐一样甩人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