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司容所脑补的那些不安忐忑,在徐冬眼里全然看不见,他眼底清澈如孩童,歪着头看了夏司容好一会儿。

像是反复确认,眼前的人是否他心里的人,等到攀着夏司容的肩膀找到记忆中熟悉的位置,徐冬才个小小的打了个酒嗝,他轻轻眨了眨眼睛,好奇道:“夏司容,你在呀。”

“外面大家伙儿也在,如果我出去跟他们说,说……说我好想好想要跟你成亲了,他们会不会吓一跳?”

夏司容揽着怀里人坐不稳的身体,看了他的眼睛好久,才露出浅笑,柔声道:“醉了?”

“冬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徐冬就有些害羞起来,他拉着夏司容肩上缝制好细密针脚的那块布料捏来捏去,好半晌才抿着唇,弯起嘴角偷偷笑,小声反驳道:“我才没醉。”

“你别小看我,那么点果酒,还喝不倒我。”

虽然徐冬坚决认为他的脑子很清醒的,但酒精作用下,徐冬难免头重脚轻,不然也说不出要跟夏司容成亲这种冲动的话。

既然话都说出口了,徐冬索性破罐子破摔,嘴里嘀嘀咕咕的,一会儿撒娇,一会儿又撒泼的闹着夏司容。

但这些只是他缓解尴尬的手段,夏司容刚才没有回答他试探的问题,而是下意识就反问,这多少也叫他从酒精麻痹中回神。

安生的好日子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就又贪心了。

但这么心急的问一嘴,徐冬却不后悔。

怪只怪如今时机不好,夏司容拓展商业版图过于迅猛,每天虽然都会抽出固定时间陪徐冬,但明眼人都可以感受到夏司容的忙碌。

只要夏司容野心够大,那么接下来,她只会越来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