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家伙儿,要我说呀,会疼人的妻主都是别人家的,瞧我们店长,不光长得好,还很会来事儿啊,看看我们冬冬夫郎的脸色就知道啦,这疼得呀,整个人看起来都粉面桃花啦。哪像我家那死鬼,真是木头一个。”

“就是就是,黄家夫郎说得对呀。”

徐冬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那口粥,卡在喉咙下不去上不了,差点梗得他咳起来,还好他忍耐力惊人,恁是硬生生吞下去了。

不过眼看着几个夫郎越说越夸张,徐冬表面上光风霁月,他清了清嗓子,朝那几个夫郎微笑着点了点头,就起身告别,说要回帐篷整理行囊去了。

要不是起身时踉跄了几下,夏司容及时扶了一下,徐冬却像一只被惹急了的小猫,“嗖”一下拍掉她的手,急急走远了好几步避嫌,夏司容都不知道他实际上有多害羞。

直到坐上回府的马车,徐冬脸上被臊红的温度都没成功降下温来,夏司容心痒,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徐冬眼里含着水光,羞耻地瞥了夏司容一眼。

就这一眼,夏司容心头砰砰跳,登时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扑过去,将徐冬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完了还傻笑了一路。

徐冬也臊了一路,他虽然心甘情愿任由夏司容轻薄着,可他脸上飞红一片的春意,却是从来没有变淡过。

应该说,从深秋到来年初春,经过的这整个冬天,徐冬脸颊上红到透粉的喜悦都没有褪下过,也不曾感觉到寒冷。

他沉浸在夏司容营造出来的,越发蜜里调油的和美日子里,看不见萧瑟枯黄的落叶,只看得见新生萌芽的脆绿枝桠。

终于在寒意褪去,春天完全来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