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外面那些碎嘴的人知道,有了他们这俩打不散拆不开兄弟的徐家,是注定垮不了的。

往事历历在目。

可才几年,竟然已经物是人非。

徐冬恍惚,自思绪里抽回,摆手打发道:“算了,散了吧。”

“你在看猴戏吗?等着看我出丑?”徐闻看着徐冬脸色淡漠的表情,心口不受控制地涌出怒火,索性破罐子破摔,“好,你可真好,你真是我的好哥哥,你什么都知道,就是吊着我不跟我说!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我跟黄家联系,知道我划走布庄大笔现银,却什么都不说,呵……”

u徐闻因为激动而心跳如雷,他恶狠狠盯着徐冬道:“想看我出丑?你大笔大笔的银子砸给夏司容开铺面,我不过随便做点什么,你就急不可耐来抓我的小辫子,然后将我赶走,将徐府全部身家双手给夏司容供上?”

“你早就看我碍眼了吧?所以和夏司容联合起来,就数着日子看哪天方便给我穿小鞋,抓我把柄把我踢走?”徐闻按住胸口,剧烈喘着气,“踩着我让夏司容发家,你们想得美!”

徐冬嘴唇微动,最后沉默半晌,撇开目光道:“你真以为,你在徐家有多重要?”

“我再不重要,也是身上正经流着徐家血脉的唯二独苗,你不得不认。”徐闻眼神淬毒,看了徐冬全身上上下下,冷冷发笑,低声恶毒道,“你?皇城贵公子,你还能活几年?一年?两年?怕是明年你差不多就该躺在床板上没了生息,然后被夏司容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随便收拾收拾,扔到乱葬岗去了吧!”

徐冬眼神清冷,他很安静地看了徐闻一会儿,突然站起来,吓得徐闻身子一缩,握紧了手下把手,徐冬却没再看他了,径直出了房门。

夏司容站在外间拐角,脸色阴沉,手背青筋暴起,但她怕徐冬看出来,还在吁气平复情绪。

夏司容看徐冬出来马上就迎了上去,夏司容扫了房内一眼,确定徐闻没有追出来不依不饶后,拦着徐冬往外走,柔声说:“累不累?我替你挂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