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线索串联起来，答案呼之欲出。

卫清漪的目光移向系统面板，“221，非法系统能剥离一个人的异能吗？”

“现在不能。”221这样回道。

听到这个回答卫清漪立刻会意，现在不能，也就是说以前或者以后是能的。

剥离异能、精神禁锢、夺资源、抹掉莫姨的消息、异能几乎废掉、推入丧尸群……想起非法系统和江子安做的这一件件事情，卫清漪眼神越来越冷。

不过这么看来的话，她这个书里炮灰青梅的待遇似乎不比反派boss差啊？

卫清漪眸底划过一抹灵光，同221确认道：“这个世界真的是书中世界吗？”

221：“是哒。”

听到221十分肯定的回答，卫清漪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继续问道：“末世呢，也是书中本来就有的？”

面对这个问题，221沉默片刻后回道：“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卫清漪没有追问，这八个字已经足够她确认某些事情。

……

翌日一早，李鑫等人醒来便发现卫清漪已经在空地上练起了刀，看样子已经练了有一会儿了。

李鑫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难怪人家是大佬，有天赋还勤奋，不变强天理难容。

卫清漪依旧心无旁骛的挥着自己的刀，像是没有感觉到众人的注视一般，眼中只有刀，神色格外的专注。

基础刀法练完后，卫清漪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竹篱笆上。

准确来说是在看攀着竹篱笆的那些荆棘，一些地方的荆棘已经长成，开出了好看的蔷薇花，还有一部分地方只勉强到竹篱笆一半高，荆棘上除了刺就是绿叶，丝毫不见花苞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