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明显是一起来的。尼克看着江恒挑了下眉，自己的眉毛就跟着调了一下，立马捂住着棠溪的嘴把她往外拉。

“不好意思院长，我们下次不会了。”

尼克庆幸的是，江恒“嗯”了声，并没有问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就放他们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江恒眉头紧锁，想的是另一件事。顺着走廊往前，他回头眺眼身后没有跟上的男人：“需要搬把椅子让你坐在那儿看门吗？”

男人注视着棠溪他们消失的方向，并没有理会江恒语气中的“来者不善”，反而道：“真是有趣的孩子，那个短头发的女孩是谁？”虽然她年纪还小，剪的头发也很毛躁躁，不够柔顺，但作为一个医学生，他不难看出这个是女孩子。

男人从左边的口袋里掏了块手帕擦了擦刚才被撞的鱼缸表面，又从右边的口袋里掏出两颗瑞比兽的风干眼珠，丢进了鱼缸，原本安静漂亮的两只小鱼跳了出来，张开了比身体都要大了几倍、布满尖锐牙齿的嘴，将眼珠子一口吞了下去，随后跃入水中。水花溅在了玻璃缸上，仿佛将画面洗了一遍。

对于这个景象，楼道里的两人都习惯了。

江恒：“你自己要找的人竟然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吗？”

“原来是她啊。”

男人跟上江恒的步伐：“你要是说话不这么刻薄那就太好了。”

江恒：“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