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按了按发酸的眼睛,咬牙:“你干什么?”
又发什么疯?
太过安稳的两年都快让他忘了这家伙本质是个小疯子的事情了。
阮修承隔着笼子摸宠物一般的摸了摸谢琢的发丝,淡淡道:“阿琢猜?”
谢琢不禁瞪了他一眼,猜什么猜?
他咬牙:“你先放开我!”
他现在身上一丝布料都没有,被这么围观着,好羞耻。
阮修承欣赏的看着少年肌肤因着羞恼升上浅浅的粉,漂亮的双眸也瞪得圆圆的,唇角笑意越发深沉。
他淡淡道:“那不如,阿琢先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了吧。”
谢琢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己错到哪里,需要被这家伙关起来呢?
要说错,他咬牙切齿的道:“我错在当初就没有人道毁灭你个变态!”
不然,他今天也不会狼狈成这样。
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的,谢琢看向阮修承的眸中逐渐添上了危险。
有机会,他也要让这家伙在笼子里待上三天,让他知道什么是羞耻。
不,这家伙根本就没有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