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已经没事了,树林里就是蛇虫鼠蚁多,我们赶快回宫吧。”

褚清秋轻启樱唇,皱着眉头看向陆秋晏。

“没事就好,朕扶你上马车。”

陆秋晏牵起褚清秋的手朝马车走去,将她扶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在马车上,褚清秋担忧地对着陆秋晏说道:

“陛下刚刚登基,根基不稳,但是陆压在朝中的权势太盛,军中又都是他的人,眼下还不能与他撕破脸。如果陆压真要夺取皇位,只怕……”她没有再说下去。

“即使他没有做皇帝的心思,也断断不能容他,他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那朕是什么?口口声声说不想抢皇位,真是可笑。如果真的对权力没有兴趣,为何还手握这偌大权柄?朕才是这大干国的皇帝,为什么不能交给朕?秋儿,陆压必须死!”

陆秋晏脸色阴沉,冷冷说道。

他才是皇帝,大干国的朝堂只能握在他的手里。

“陛下说的是,秋儿会帮陛下的,咱们从长计议。”褚清秋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抚道。

她停顿了片刻,缓缓开口:

“至于他刚刚说的取消登基大典,臣妾以为也可以不举行。现在南方水患严重,陛下应当为民考虑,将省下来的银子尽数送到灾区,搭设粥棚,给难民重建家园。这样不仅能救灾,还能为陛下博一个贤明君主的名声,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陆秋晏闻言皱眉沉思,良久后将褚清秋揽在怀里,朗声笑道:

“秋儿思虑周全,倒显得为夫笨笨的了。对了,那个逆贼为了办祭祀大典杀了兽国的四大焱兽,兽王不会善罢甘休的,等着瞧吧,他活不长。”

褚清秋笑了笑,二人又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话,谋划着陆压死后的一切。

车队朝着皇宫缓缓行去。

外面的宫人松了一口气,感慨陛下和娘娘感情真是好,可是他们不知道等回到了皇宫等待他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