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这孩子还是个感恩的，她对自己的尊重和崇拜他都看在眼里。

“张教授，师妹这次一定会出名的，是大喜的事情，咱们应该高兴不是吗？”高斯理笑着说，立刻缓解了此时有些沉闷的气氛。

张渊笑了：“是，是应该高兴，咱们一一以后的成就啊绝对会超过老师的。”

“不管以后如何，您都是我最敬重的老师，我要一直跟着您学习。”苏一此时此刻没有半点儿台上做报告时的英姿飒爽，就像华国普通的小姑娘一样，依靠着父亲撒娇。

“你想要什么礼物，老师送你，算是奖励你第一次站在世界舞台做报告这么成功。相信很快你的名字就会在数学界传开，你也算是为咱们华国争光了！”

“什么都可以吗？”苏一抱着张渊教授的手臂，俏皮地问。

“当然可以，老师还是有点儿私房钱的，实在不够找你师娘再拿些。”张渊眼里满是笑意，“不过，还是尽量别告诉你师娘，为师那点儿私房钱攒的不容易。”

高斯理和卫飞立刻起哄，表示他们也都听见了，一定要教授请客吃饭，当做是封口费。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分会厅。

有人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个女孩儿就是安德鲁说的那个他见过最有数学天赋的女孩？”

“是她吧，我虽然没见过她的样子，但是名字确实是她。”

“有没有可能将她挖到咱们国来呢？高薪？绿卡？甚至一套房，国籍都可以……她才19岁，就已经能证明出两个数学猜想难题，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更多。”

“可她是张渊的学生，恐怕没那么容易，当年我们也试图将他聘请他来国，甚至连他的同事也答应了，只有他不同意。”

“华国人就是这么地‘爱国’，好在她还年轻，阅历少，一定有什么条件可以让她答应。”

“我回去好好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