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苏一的t却十分地有趣，就像是看3d动画似的，那些文字和符号仿佛都赋予了生命，十分地鲜活，到了最后索性当成是在看数学动画了。

所以这也导致并没有出现那种学术讲座讲到一半整个报告厅睡过去一大半人的场景。

事实上，苏一提出的“顾氏猜想”也只有少部分教授感兴趣，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能提出一两句疑问。

不过讲座的时间有限，之后的提问交流环节基本上就是她和那些教授们的讨论。

“普林斯顿大学计算机系楼将二进制代码表述的“=n?”问题刻进顶楼西面的砖头上。如果证明了=n，砖头可以很方便的换成表示“=n！，顾教授，您怎么看呢？”

提出来的是一名普林斯顿大学信息学方面的教授。

事实上，苏一的博士生课题并不算什么秘密，不少人都知道她正在研究“与n问题”，而她之前提出的顾氏猜想和这个也有一定的联系，所以他们也很想知道苏一的课题研究究竟进行到了哪一步。

“关于贵校的这个证明，我也有所研究，其实我们可以采用反证法，假设=n。令y为一个=n的证明。证明y可以用一名合格的计算机科学家在多项式时间内验证，我们认定这样的科学家的存在性为真。但是……”

这些教授们听得十分认真，时不时地点点头。

然而台下的其他学生和老师们则是一脸懵逼，每一个单词他们都能听懂，可是连在一起又是什么意思？

到了这一步，似乎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有了第一个人提前退场离开，后面陆陆续续地也有不少学生离开了学术报告厅，而这一幕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也还有一些出于素质和礼貌的学生并没有提前退场。

“如果以s为输入运行程序数n，if程序输出一个不同的整数的列表，and所有整数都在s中，and整数的和为0……”

苏一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正在讨论的教授们都看着她，眼里浮现一抹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