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外面已是艳阳高照,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季无忧居然厚颜无耻坐在床边,看他醒来,沉着脸给他倒了杯水。

从领口隐隐可见季无忧肩上包扎的痕迹,纱布包得还挺厚,可见昨天晚上他咬的那一口还挺严重。

季无忧沉声道:“毒素已经全清了,医生说你身体没大碍,下午就可以出院。”

林秋河接过水杯喝水,一想到昨天晚上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根本不想搭理季无忧。

季无忧本身脾气就不好,林秋河不想搭理他,他也懒得说话。

于是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谁也不搭理谁,各做各的事。

办好出院手续回到家里,两人身上继续弥漫着低气压,即便在厨房一起做饭,也依旧没有说话。

张莱昂提着礼品要来看林秋河,都被林秋河拒之门外。

林秋河面色不善:“别来烦我。”

“怎么了,劫后余生应该庆祝啊,我早上一直在医院,那时你正在昏迷,我中午才走,下午你就出院了,所以你才没看到我。我真的一直在,你别生气啊。”张莱昂站在门外解释道。

“跟你没关系。”林秋河“啪”一下关上房门,心情十分烦躁。

回到厨房,季无忧正拿着把菜刀准备剁鱼头。

林秋河走近,夺走那把菜刀,冷着脸手起刀落,发泄似的把菜板砸得砰砰响。

季无忧语气冰冷:“别拿我的菜板发泄。”

林秋河最后一下把菜刀往菜板上一剁,看着已经被切的稀巴烂的鱼头,转过来对季无忧发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