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河连连摆手:“不用,你好好休息,我明早自己开车过来。”

知道劝不动,戴椋只得点头:“那你路上小心点,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放心,好好睡吧,我走了。”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半了,按理来说,这个点季无忧早该睡了。可林秋河站在楼下抬头往上看时,三楼卧室的房间灯还亮着。

直到他走进屋,坐电梯来到三楼,正要往房间去时,房间里的人好像听到动静,立马把灯给关了,假装熟睡。

林秋河忍笑: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林秋河溜进卧室,没开灯,借着月光蹑手蹑脚爬上床,却在上床时假装没看到脚底下有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季无忧身上。

季无忧忍无可忍,拧着眉头打开台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慌慌张张冒冒失失的?”

“我这不是没看见吗?我摔我的,不小心压到你而已,我给你说对不起,行了吧?”林秋河毫无歉意,根本不等季无忧回话,自顾自地下床去拿睡衣,“我来之前在酒店洗过了,我再去洗一下。”

季无忧眉头微皱:“都几点了?洗过了还洗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吗?开了四十分钟的车,怕弄脏你。”林秋河解释道。

季无忧眉头皱得更难看了:“我什么时候嫌弃……你往楼下走什么?”

林秋河拿着睡衣居然往楼下走。

季无忧叫住他:“卧室不是有洗澡间吗?”

林秋河一本正经摇头:“你睡你的,我怕吵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