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糖的手指还摁在他的腺体上,一松一驰,他竟然渐渐融入了棠糖的节奏中。

眼底慢慢充盈雾气,意识渐渐抽离身子,费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为什么……会有一点熟悉?

费骅薄唇微启,细碎的声音就沉寂跑了出去,“……停下……”

棠糖全然不顾,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清新的楠木香味,还夹杂着一丝专属于木质香的苦味。

她瞧着费骅通红的耳畔,像是点缀在雪地里的一朵腊梅,她悄悄的低下头,呼出的气打在费骅的耳廓上,“我听说……楠木沾染上了水会变的更想。”

棠糖故意说得又慢又轻,费骅想要听清楚她说的什么,不得不放慢了呼吸,什么都跟随着棠糖来。

竟然连什么时候被棠糖全部掌控都全然不知。

但棠糖从始至终只是碰触他的腺体,除此之外,便没有在做其他的事情了。

费骅的身子滚烫,就算分泌的信息素都释放了出去,也不能消散他的体温。

上有一丝意识的费骅,感受着棠糖的指尖,他知道自己越强迫自己清醒,他就越容易沉浸其中。

但是,他越发觉得熟悉,这腺体上的触碰……

费骅曾经以为将对姐姐的情感掩饰的很好,直到有一次发生了和现在差不多的场景。

他记得姐姐请求他帮一个忙,经过同意之后,姐姐将他按到了床上。

同样的位置,差不多的手法……

但是与现在的不同的是,他当时也是拼命的克制住疯狂分泌的信息素,是为了不让姐姐知道他的心思,现在在棠糖面前遏制自己的身体,是为了耻于对棠糖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