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锁,甚至就这样大大的敞开着,不知道这是不是李伥一贯喜欢玩的情趣。

“善行先生,我身上的伤好像还没好,现在又痒又痛,不知道是不是变得更严重了。”

他边说边拉下了那件轻薄的真丝睡袍,露出了半个肩膀和大片胸口。

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痕迹,但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过渡,那些鞭痕已经很淡了,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

但现在李伥苍白的肌肤却漫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他抬着下巴,微微张着嘴,好似极其饥渴一样加重了呼吸。

他的身体根本就离不开男人,一个星期几乎到达了他能忍受的极限。

“善行先生……”

善行光是用这种注视着蝼蚁一般的目光看着他,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和公良的温和清冷不同,公良自身就带了一种美却高不可攀的气质,甚至禁欲的有些让人不敢触碰。

而善行则完全是另一个极端,他不爱说话,也极少出声,但他却总是在笑,像身处在黑暗中的魔鬼,笑得不怀好意,眼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但他又像一只慵懒的狮子,像一个只顾自己自娱自乐的小丑,还像一个顽劣不堪的孩子。

李伥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公良,那是因为公良自带的吸引力,可对他来说,最容易诱惑他的却是善行。

几乎站在他的面前被他看一眼,就让人不由自主的脱下了衣服。

李伥的喘息变重,什么也挡不住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肘上,他情不自禁的搭上善行的肩,手指颤抖着解开善行的衣扣,另一只手摸索着探向善行的后颈。

善行的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些阴森有些冷,伸到他后颈的手却顺着他被解开的领口摸进了他的胸口。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