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回廊,就是琉璃殿,江弦惊头也不回,径直走了进去。

“您怎么知道皇上将里亲王安置在这里?”雷毵满脸疑惑。

江弦惊自然明白,自己骤然被撕开马甲,无疑是沸水泼进了油锅,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多人难以消化。

首当其冲便是大江皇帝。

他自来多疑,必然会疑心自己和墨庄,顺理成章不采纳墨庄的意见,将千醉声和自己安置在一起。

江弦惊有些懊恼,只恨自己冲动行事,一念之间害苦了墨庄。

如果现在跳出去说自己藏拙,并非扮猪吃老虎要与太子争锋,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天地良心,对于武功这件事情,江弦惊真的不是有意隐瞒。

他刚穿过来那段时间年,使出了浑身解数寻死觅活,企图回到过去,然而都以失败而告终。

上吊,他能感觉到窒息的疼痛,可吊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没能死去。

跳河也能同样有溺水的感觉,可就是死不了。

他甚至尝试过了跳楼,然而不管是在城楼上还是大树顶,他都如同风筝一般,狠狠摔下,然后轻飘飘毫发无伤地落地。

于是,他便对这里的功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竟然奇迹般的越练越厉害。

最后竟然厉害到无法言说的地步。

行至角门,江弦惊突然顿住脚步,转头对雷毵说:“告诉右相别让那孩子死了。”

雷毵顿了顿才说:“谁?那个小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