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千万别饿着自己。

千醉声觉得有些好笑。

算算时辰,应该差不了多少。

果然,不消片刻,仪仗便停了下来。

雷毵和齐鲁率一众世家子弟,将进王府路口堵得水泄不通。

道路中央高低参差不齐,赫然摆放了几十架木梯。

每一个木梯上都挂了彩球,彩球下方悬挂着一只酒碗。

很明显,江弦惊要先喝了酒碗里的酒,才能摘到彩球。

此刻艳阳高照。

江弦惊身上的喜袍猎猎作响,灵巧的身形在金黄的光晕中穿梭流转。

惊起一阵又一阵的叫好和呐喊。

千醉声静静看着那身影,幽深的瞳孔一点点暗淡下去。

彩球很快全被江弦惊收入囊中。

随着他缓缓落地的速度,四面散开。

现场欢呼叫好声不绝于耳。

然而一众世家子弟依旧不打算放过江弦惊。

一群人窃窃私语一阵后,居然扬言还要要讨个彩头,不然就不放行。

出了宫就不必被礼仪拘着。

江弦惊也大大方方任由他们混闹:“兄弟们,要什么彩头,只管开口。”

江陵国自古就有男子成婚的先例,虽然不用像女人一样盖盖头,但新人都会用羽扇遮住妆面,以示对丈夫的忠贞。

雷毵在齐淮几个不做好的撺掇下,居然胆大包天,开口要千醉声手中的羽扇作为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