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大江皇帝也给够了江济泯斡旋的时间。

可不知怎的,江弦惊的态度突然暧昧起来。

对于江弦惊的到来他热情非常,却只谈风月吃喝,并不去找墨庄求情。

只在江济泯第一日登门时,问了一句:“兄长,您跟我说一句实话,左相贪墨,与你有没有关系?”

江济泯摇头:“弦惊,咱们兄弟多少年了?孤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江济泯说得没错,其他人江弦惊不一定了解,这个兄长他却是清楚不过。

志不在金钱,而在权力。

可偏巧又生了个心软性子。

“那兄长不顾别人的闲言碎语来找我是为什么?”

江济泯看了看一旁的千醉声,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不怕你们笑话,实在是,实在是你们嫂嫂……”

剩下的话,不用江济泯说。

江弦惊和千醉声大概也能从骁勇的齐夫人身上,窥见一些太子妃的影子。

二人面上不说什么,心中都对江济泯报以深切的同情。

可那也只是同情,江弦惊该怎么打太极还是怎么打。

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齐莺竟然会闹到王府来。

那天正好休沐,江弦惊和千醉声起的晚了些。

千醉声浅眠,醒了就再也睡不着。

良子禀报太子妃娘娘来了,他便小心地给江弦惊掖好被角,梳洗完毕,就出去招呼齐莺。

见江弦惊不肯出来见自己,齐莺脸都气红了,他冷笑连连与当日在马球场的温良恭谦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