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吉狡诈,他必定会劝巴布尔断臂求生立即撤离,到时候山高水长,我又……我又要等多久才能去寻仇呢?”

千醉声的声音里已经不止是委屈,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悲意。

江弦惊心痛难当:“不会的,不会的,我有办法。况且,你现在去追太危险。”

——

天幕一点点拉开,高昌的残兵丢盔弃甲的撤离,将士们的欢呼声响彻云霄。

魏素给魏苍点燃一锅烟,烟雾缭绕间,魏苍舒服地眯起眼睛:“为父在官场叱咤风云半生,不会看错人,咱们亲王和那王爷都是璞玉啊!。”

他的白发沾满了鲜血,说话间一滴血珠顺势滚落。

魏苍「嘶」了一声:“儿子,你说那王爷生得那般绝色,咋就是个男人呢?”

魏素没有回答,他的甲胄也满是血污。

魏苍侧头,上下打量儿子:“小子,就你这破甲都看八百回了,不会是那个女娃子送给你的吧?”

李乔一板一眼的面孔顿时出现在魏素眼前。

魏素打了个哆嗦:“父亲,你说什么呢!”

魏苍用胳膊肘碰了碰儿子:“你小子,要是看上哪家姑娘尽管告诉我,就是天仙下凡,老爹也给你求了来,千万别……”

魏苍压低声音:“别学你那……那……”

“魏大人,不好了……”

魏苍没那出来,就被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打断,顿时面露不悦:“好歹你还是个将军,敌军已退,何事如此慌张?”

“陛下和皇后丢了!”

“啊?”

魏苍的玉石烟斗「啪」一声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

那晚,千醉声破天荒没有折腾江弦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