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

许是挨了打的缘故,阿乡的心情很差,江弦惊说一句他呛一句,搞得江弦惊后来都不敢开口了。

尽管阿乡警告江弦惊,若再运功催血他也许真的会死,江弦惊还是默默运功,将内力顺着血液徐徐渡进千醉声的体内。

血流尽的感觉并不好过,千醉声太聪明,江弦惊怕自己瞒不住。如此这般给阿乡吩咐了。

这次,没等江弦惊身体抽搐,阿乡就将两人分开了。

江弦惊满头冷汗问阿乡为什么。

阿乡面无表情:“我不想医好一个,再死一个,这小子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不仅捡回一条小命,还功力大增。”

江弦惊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像白纸一样瘫在床上,一副垂死之态,可嘴角分明挂着满足得不能再满足的笑意。

阿乡抓着江弦惊的脖子给他灌了一碗汤药。

江弦惊毫无反抗之力,指尖都抬不起来,还不忘贫嘴安慰阿乡:“我还没死呢,就苦着脸超度啦?”

阿乡不理他,熟练地收拾好一切,在江弦惊颈间轻轻一点,江弦惊便沉沉睡去。

阿乡用铺盖卷将江弦惊一卷,回头踢了一脚泪流满面却依然装睡的驽一:

“别装了,告诉你主子,王爷去小安谷看上将军了,宫宴前必归不用来寻,至于其他的你晓得深浅。”

驽一没动……

直到阿乡背着江弦惊的身形消失在宫墙外,他才睁开眼,对着江弦惊离开的方向深深磕了三个响头。

千醉声醒来的时候,驽一正在给他擦拭受伤的伤口。

阿乡不知道抹了什么药物,千醉声的伤口除了有点疼以外并没有多大异样。

他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