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真追究起来,齐莺也只能说自己看顾君轻不力,让江弦惊吃了橘子。

若事后查出是她所为,齐莺就更没什么所谓。

齐家散的散卖的卖,本就没什么人了,江济泯一死,她更是如同行尸走肉。

与江弦惊同归于尽,正好合她的心意。

到时候,这江陵国就只有君轻一个皇家血脉,储君之位还用说吗?

江弦惊半天不说话,大江皇帝有些着急:“皇儿?”

江弦惊掀袍跪下:“父王明鉴,儿臣相信,承欢帝是不会要儿臣性命的,更不敢谋害父王。”

大江皇帝皱了皱:“你这孩子,承欢帝什么性子,旁人不知,朕还能不知道吗?那孩子的心最是心实诚,断不会做出这等恶事。”

大江皇帝话音未落,内侍禀报李将军回来了。

大江皇帝点了点头:“皇长孙呢?抱过来让朕瞧瞧。”

心腹嬷嬷抱着君轻跟在齐莺身后走进来,大江皇帝居高临下冷冷盯着她:“王爷与朕险遭恶人毒害,太子妃没什么要说的吗?”

齐莺强作镇定:“父王洪福齐天,定是受祖宗保佑。”

大江皇帝冷笑一声:“祖宗保佑也架不住有人暗害,说说吧,你那贡桔是如何进王爷嘴的?”

宗亲们一脸懵。

齐莺心慌意乱:“那橘子……橘子……”

大江皇帝不耐道:“弦惊,你来说。”

江弦惊也满脸疑惑:“父王明鉴,今日午后,承蒙父王体恤让儿臣去暖阁休息,儿臣出门时正好碰见嬷嬷们陪皇长孙玩耍,皇长孙一不小心差点跌倒,儿臣扶了一把。那贡桔是皇长孙喂给儿臣的,与长嫂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