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惊轻笑一声:“厉害,你怎的不在父王吃下去之前预知出来?”

阿乡一缩脖子做委屈状:“小僧……小僧那不是饿了嘛!”

大江皇帝双目和蔼地看着江弦惊:“皇儿啊,要不君轻就交给你教习吧!”

他想也没想立即摆手:“父王可饶了儿臣吧,儿臣府上连个主事人也没有,君轻跟着儿臣不是委屈他了嘛。”

言下之意很明显,我都没长大了怎么能养孩子?想拿这小东西绊住着我?

门也没有……

大江皇帝面露不悦:“你这孩子净瞎说,都是成了亲的人了说话还这么不成调。也罢,君轻朕就先养着吧!”

“有父王教养,君轻以后定然错不来了。”江弦惊适时拍了个马屁。

大江皇帝并不吃那一套:“那也不一定。”

江弦惊只好讪讪地侍立在一旁,幻彩端来汤药,大江皇帝喝了。

闹了这一场,大江皇帝也乏了。

江弦惊却没有主动告辞,幻彩给大江皇帝揉肩,江弦惊百无聊奈只好在一旁扣手指头。

不知过了多久,大江皇帝突然睁开眼睛,只见给自己揉肩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江弦惊。

阿乡早已在一旁睡死过去。

大江皇帝有些动容:“夜已深了,今晚就宿在宫里吧!”

江弦惊心里惦记千醉声,忙摇头。

“哎,随你!”大江皇帝摆摆手,江弦惊忙将他搀扶起来。

“父王……”

大江皇帝回头:“皇儿何事啊?”

江弦惊犹豫片刻:“父王大功已成,我江陵国泰民安,儿臣,儿臣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