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惊轻轻拽了拽千醉声的袖子:“魏老莫怪,李乔仰慕魏小将军,本王看来确实是魏老您的不是。”

闻言,一屋子人纷纷瞪大了眼睛。

江弦惊一本正经:“您想啊,你把小魏将军教育的多好?连我这木头似地李将军都动了心。”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李乔还是木头?

魏苍被江弦惊的话气得直翻白眼。

魏素的伤本来已经大好了,可李乔担心得很,大门不让出二门不让迈。

每天好吃好喝流水一样送过来。

魏苍一开始还挺美,觉得李乔从小无父无母,难为他长得这般端方持正,一看就是个实诚孩子。

魏素能有这样的好兄弟,那也是他的福气和造化。

所以每次李乔去,魏苍都高高兴兴热情款待。

时不时还与李乔切磋武艺,畅谈兵法,时间一长对李乔越发喜欢,甚至动了将李乔收为义子的冲动。

李乔会错了意,有些飘飘然起来。

说来也巧,这天魏苍正好被墨庄约了出去。

家里没了外人,李乔和魏素大眼瞪小眼片刻,干柴烈火,一点火星子就燃了起来。

魏苍正和墨庄夸李乔呢,听下人禀报说李乔去了,高兴得什么似的,拽着墨庄就要回去探李乔的口风。

谁知义子没门儿,女婿和儿媳他倒是可以选一选。

墨庄脖子一缩,自顾自尿遁了。

魏素衣衫不整,直接被魏苍上了家法,李乔在屋外磕破了脑袋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