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管什么江山国祚,也不管什么皇嗣未来,孤只要他,谁敢撺掇诋毁,那就是要孤的命。孤必以性命相博。”

“太子殿下息怒。”

江弦惊一席话,在场人无不汗颜,纷纷跪地请罪。

洪大人此刻也愣住了,接连被泼了两盏茶,酒意顿时散了个干净。

此刻胆战心惊伏倒在地。

魏苍忙拱手打圆场:“太子殿下严重了,洪大人吃罪了酒说浑话呢,太子殿下切莫在意?”

“哦?”

江弦惊吃了酒,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他身高腿长,广袖长袍松松罩在身上,配上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说不出的潇洒倜傥,富贵风流。

让人不敢正眼与之对视。

江弦惊目光漫不经心扫过众人,最后微微偏头,落在千醉声脸上。

千醉声喉结上下滑动,笼在龙袍下的五指不自觉蜷了蜷。

“是是是……老朽糊涂了……”洪大人不停擦着额头的冷汗。

“是吗?”江弦惊嗤笑一声。

洪大人脊背发凉:“正是,正是……老朽醉酒昏聩,雪儿已经许配了人家,原本是想请陛下和太子殿下赐婚的……老朽……”

洪大人顶着个大大包,不住磕头。

江弦惊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诸位大臣,谁家有待嫁姑娘,做贵妃梦呢?”

“不敢、不敢……”「没有、没有……」”小女已然婚配……““回禀太子殿下,小女虽待字闺中,但早已许配了人家……”

朝臣们早吓破了胆子,江弦惊目光落在哪里,哪里的朝臣便磕头求饶。

像打地鼠一样刺激。

不同的是这些地鼠们打下去就再也没有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