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车一路吹吹打打进了魏府后院。

魏素屏退左右,高高兴兴掀开车帘,车厢内顿时滚出来血肉模糊的一团。

那人奄奄一息,魏素双手发抖,掀开满是血污的袍子,凑近了一瞧,肝胆欲裂。

阿乡四肢无力低垂着,很明显被折断了四肢。

双眼和嘴唇被针线缝着,嘴唇上的麻线被挣断开来,应该是阿乡为了进食,强行扯开的。

“阿乡?”

魏素见惯了各种血腥场面,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多年,也被阿乡的惨状惊得手脚冰凉。

阿乡听出了魏素的声音,他张开嘴,血水顺着唇角流下,发出的音节却咿咿呀呀。

魏素只觉得五雷轰顶,阿乡被拔去了舌头。

当天魏家张灯结彩,宴请八方亲友,魏素却只在宴席上点了个铆。

负责采买瓜果的小车频频出入。

一辆堆满麻袋的推车,转过几个街角,消失在一个不起眼的宫墙下。

太医紧紧皱着眉头,江弦惊和千醉声脸色都不太好。

“是谁这样丧心病狂?”

魏素心急如焚伏倒在地,他满脑子都是李乔的安危,根本就顾不得旁的。

魏素并不笨,就在刚看到阿乡的那个瞬间,他心中就有了隐约地猜测。

必定是上次阿乡避着不见,让李乔留了心发现了什么端倪。

李乔只能借成亲掩人耳目,将重伤的阿乡偷梁换柱出来。

到底是什么人让李乔要如此费尽心机?

看阿乡的样子必然是长久被囚禁在那里?

阿乡丢了是谁替他被囚禁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