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挥去脑海中的想法,将斗笠垂下来的薄纱扯开一点,“王爷,我腰酸腿疼走不了。”

唇红齿白,堪称绝色,眉眼都带着病态,他知道对方是一个男子,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用柔媚来形容时栖。

他没再管时栖的话。

耳尖微红的伸出手,古板正经的再次纠正他的称呼,“休得胡言。”

语气淡淡,没有丝毫威慑力。

时栖笑嘻嘻的将手放进他手中。

凤珏的手很大,常年习武,手中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摸着就很有力道很有安全感。

常年静养泡在药罐子中的时栖,手白嫩如切葱,白的带着丝丝病态。

维持着病弱不能自理的人设。

时栖磨蹭了半天也没能下来。

周围的大臣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最后凤珏一个抬手,攥住时栖的腰,手臂用力,将他抱在了怀里。

“你怎的这样轻?连十一二的孩子都比……”不上。

话未说完,在时栖的轻咳中想起,永定侯小侯爷体弱多病,靠药续命,几乎拿药当饭吃。

“我是说,你挺轻盈的。”

凤珏立刻解释了一句。

“王爷不用解释的,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晓。”

时栖脚落在地上,一红一白两色衣摆短暂纠缠在一起,继而分开,保持着一种近距离接触,又未曾影响到旁边之人的姿态。

一路上,都是凤珏扶着时栖前行的。

时栖已经成功融入角色之中。

他就是那个病秧子病美男。

整个人的体重几乎都挂在了凤珏身上。

那个圆圆的斗笠边沿时不时的戳两下凤珏的脸。

凤珏:“……”

还好他有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