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下来,一个人从旁边拿了一个东西后,连忙跑过来。

看到是不认识的人之后,握紧了手中的钢棍。

想到了什么,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而是看了眼时栖冷冽的神色以及空空如也的双手。

上下扫视了一遍时栖,带着审视和警惕,“k的人?不是说天气原因今晚交货时间改了吗?”

“交货?”

落地的瞬间,除了飘然出去的腥味之外,还有臭味,时栖的眼神都带着戾气。

声音是不复往日的清透自然,而是冷腻着,想要绞杀什么一般的狠厉。

听到时栖这话,那人好像明白了什么。

看来不是交货的,是来找事儿的啊……

暗中对着后面的几个人打手势,让他们过来。

那边又是一阵凄厉的嚎叫,还是刚出声就被堵回去,随后躺在破床板上的男生口中被一条破布堵住。

破床板侧面不远处极佳角度的位置摆放了一个应当是那位叫黑子的人说的难搞的新设备——摄影机;

床板上的男生睁着眼睛看着上方昏暗的灯,半死不活的躺在哪里一动不动。

看起来不知道有没有八岁。

床板被鲜血浸染上了一层,几乎透过木板渗透到地面的泥土里。

从床板上起来的男子动作熟练的穿上裤子,拉好拉链,不紧不慢的抽出一旁放着的刀,“我们抢了你们物色好的人?嗤——怎么,就你一个人也敢来抢人吗?”

说话的人脸上带着一道刀疤,从眉骨处划到脸颊一半的位置,眸子阴暗而又充满恶意。

大概是刚刚发泄了一通,刀疤看起来没有那么的骇人。

时栖没有说话,下颌崩的紧紧的,心里萦绕着一股子冷意。

微微环顾周围,地面原本偏黄色的泥土上覆盖了一层黑褐色,墙壁上还挂着鞭子、锁链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