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之外,甲板上还有七个人。

时栖一边不动声色的撑着地板起身,一边状似无意的打量那些人。

七个人分别以二、二、三这样的人数扎堆聚集。

甲板上有一盏昏黄的灯,就像是老旧巷子中经年累月之下,几乎没有光亮且蚊虫尸体布满的白炽灯。

借着光,时栖注意到,那七个人手腕上绑着东西,最左边两位蒙着黑纱类似于口罩的男人是暗色丝带,分不清是紫色还是黑色。

另两边一男一女则是带着猩红色丝带。

最右边一女两男带着的则是墨绿色丝带。

三个小团队互不相识一般,站的距离很远,脸色也都很不好看,均是防备的姿态。

互相打量着,最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时栖身上。

时栖与他们的丝带不同,纤白手腕上是一条淡色点点浅金斑纹点缀的丝带,相较之下,有种浅淡的圣洁高雅。

他忽的想起了上个游戏副本结束后,抽取卡牌时的状况,除了抽到新一种游戏模式之外。

这次的卡牌——居然是他么他自己!!

他觉得游戏在搞他。

ψ(?`ー′)ψ;

虽说之前的副本中,具体的世界线他记得并不清楚,但大致走向他还有些模糊印象。

都离不开纸片人。

那这一次……是要他自己攻略自己么?!

或许,有其他更为奇特的情况?

时栖觉得额角突突突的跳。

又一阵猛烈的浪席卷而来,拍的船左右摇摆,站立不稳,打断了时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