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手中捏出法诀,正准备离开时,两道攻击同时落在了他身上。

一道刺骨寒凉,一道灼人心肺。

时栖因脑海中的刺痛,额头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还好吗?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

宓因扶着时栖的肩膀。

“没事,刚刚因为那个黑袍人的话,记忆有些混乱,现在已经好了。”时栖轻轻舒了一口气,“我们去把你师傅的骸骨葬了吧,总感觉刚刚那个黑袍人不会善罢甘休。”

“好……”

宓因直接顺着刚刚扶着时栖手臂的动作,轻轻扣住了对方的手,慢慢的摸索进对方的指缝中。

十指相扣的离开了这里。

关于阵法秘诀,他们还不确定是不是那个黑袍人搞的鬼。

对方又到底是谁,现在两人处于一个被动的位置。

那个人高高在上,可以随意驱使这个小世界的人。

这种感觉,糟糕透顶。

两人在路上一言不发,时栖也还没有想到任何与黑袍人有关的记忆。

那层朦胧模糊的雾笼罩在记忆上,依然没有散开。

——

两人来到明水镇。

来这里住了几天,挑选好了棺木、时辰以及位置,将师父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