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原本有个孩子,聘请了一个保姆来照顾孩子。原本我是看那人上了年纪,带着个孩子讨生活不容易,就让他留下来了。可是,我没想到!”
说到这里,沈莹努力地想挤出两滴眼泪,但是她失败了。
“那个贱人居然因为跟我意见不合,当着我的面把我们的孩子……抛下楼了!那一年,我们的孩子念幼儿园了,会喊爸爸妈妈,会撒娇抱抱,我可怜的孩子啊!”
实在挤不出眼泪,沈莹只好两只手捂着脸掩饰自己的演技不足。
那孩子虽然是她的血脉,但也只是她提供卵子找代孕生的,而且她没有经手照顾过一丝一毫,即使死了也不痛不痒。——孩子而已,想要几个就有几个,借那个孩子把万仟那贱人送到监狱里去,那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孩子……”霍永森眸子闪烁不定,他对那个孩子好似有些印象。心脏隐隐作痛,他是爱着那个孩子的,难道和沈莹说的一样,他是因为痛失骨血才会失忆的?
那天夜里,霍永森在卧室里看财经版的报纸,沈莹背着手走进来。
“阿森你看这是什么?”
一根漂亮的坠子在空中摆来摆去。
霍永森的意识开始变得混沌,他咬了一口舌尖迫使自己清醒,然后大力把坠子拽了过来,眼神幽冷得像择人而噬的凶兽:“原来你玩的是这种把戏!”
“不,不是,阿森你误会了,我是想让你看看我新买的项链……”沈莹竭力想要解释,眼泪汪汪的样子好不可怜。
“你的解释,保留到我查清真相以后再说吧!”霍永森毫不留情地踢开扑到跟前抓着自己裤脚的女人。
经过四年时间的沉淀,加上有人刻意掩盖,当年的事情真相已经很难勘察了。四年前霍宅遣散的佣人,不是死了,就是已经下落不明,唯一一个存活者就是沈莹口中所说的保姆。
霍永森直觉被沈莹抓的那个保姆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人物。“霍总,有位姓薄的女士要找你面谈,说是你现在迫切想要知道的事。”
“姓薄……薄青?”
“……看照片,她似乎就是以前的薄秘书!”助理垂在身侧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