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走到桌前，递给她一张简历，开门见山：“我来毛遂自荐了。”

沈舒怡没看简历，反倒交叉起双手，打量起眼前的人。她模样干练精致，一双锐利的眼神似乎要将人看穿一样，许多人对上她的目光时，常常不自觉闪躲。

但温柔不是，她目光柔和，微扬着嘴角，没有半点胆怯。

“花瓶”，沈舒怡想到网上对她的称呼，难道是无知所以无畏？

“凭什么？”她突然开口，“你凭什么觉得我要选你？”

“我很漂亮。”

“确实漂亮。”沈舒怡忍不住多看她一眼，如果不是这么多年的经验让她知道娱乐圈不是漂亮就能红，她真的要签下温柔了。

“但娱乐圈漂亮的女人太多了，更何况成名的往往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

“当然如果不犯什么大错，凭你的模样，接几部青春偶像电视剧的戏，也能跻身二流明星的圈子。只是你知道吗，我带的人，都会成为一线，不是你这样的。”

“沈姐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成不了一线？”

沈舒怡皱眉：“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你可以离开了。”

“好的。”温柔从善如流地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突然转身，随意问道：“沈姐，能问一下你的钢笔是在哪里买的吗？我找这款钢笔许久了，想给知州买来做礼物。”

知州？

沈舒怡神色微动。

她在走动凤凰娱乐那边的关系时，对贺知州进行过调查，此人喜欢用钢笔写字，爱收集各种类型的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