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祁湛之回来了。
带着一身酒气,他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关婳。
“过来。”
关婳木然走过去。
“脱。”
关婳指尖微微一颤,月色下,她缓缓褪去衣裳,唯剩两件遮羞物。
“继续。”男人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关婳无意识攥着手,也不是没做过,现在还装什么纯情?她这样安慰自己,动了动手指,褪去最后两件。
“还记得那个女人是怎么做的?”
关婳瞳孔兀地瑟缩了下。
祁湛之一直盯着她,并无意外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他提起嘴角。
但见她不动,男人脸色愈加森冷:“怎么?还需要我教你?”
关婳指尖陷入掌心里,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某一瞬,她很慢、很慢地躺下。
“张到最大。”
关婳闭上眼睛,听从祁湛之的指令。
那样的她,仰面躺在地上,仿佛在无声述说着邀请。
祁湛之眯起眼,他突然站起来,走到关婳面前,一把攥住她的头发,“你是真的贱。”
关婳没说话。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他来之前就想好了要怎么羞辱她,给她最致命的难堪,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的达到了,却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喜悦,相反还有些烦躁。
他想,也许是对她还不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