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敏掉下泪来：“妈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点开视频。

视频中的声音，打断了苏秋芝的话，她在听清视频中的声音时，猛然站了起来，脸色一片苍白。

这个视频关敏反复听了很多遍很多遍，现在再听，依然觉得窒息。

关敏颤颤巍巍站起来：“妈妈，你听到婳婳的声音了吗？”

她张开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你知道吗？是我！”

“是我一次又一次，告诉她，你是她的妈妈，她是你的孩子，你不会不爱她！”

“她刚回来的时候，很怕自己给我们添麻烦，她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可是，这里是她的家，我无数次和她说，这是她的家，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可以像任何孩子一样，任性、张扬，她可以享受这个家里的一切，因为我们是她的家人！”

关敏哭着大吼：“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我给了她希望，又把她打入绝望。”

苏秋芝红着眼睛，有些发抖，她想上前抱住关敏：“敏敏……”

“你别叫我敏敏！”

“你之前跟我说，你需要时间，我给你，可是你给了我们什么！”

“你是我们的妈妈，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怎么可以对婳婳说那么狠心的话！你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