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越青涩就代表她在这方面越没有经验,甚至可以说经验为零。

没有任何人采撷过她,除了他。

念婳非常投入,亲得很费劲,可是亲了好一会,她后知后觉发现,贺景尧并没有反应。

他虽然没有推开她,但却也没有回应她,他只是任由她发挥,像看小丑表演一样似是想知道她能做到哪一步。

念婳猜想,或许是他还在生气,又或许是他对她已经腻了。

只不过,不论哪一种,此刻似乎都不适合再继续亲下去。

她缓慢停下来,正准备退开,腰间和后脑勺同时抚上一只大手。

贺景尧扣着她的后脑勺,鼻尖抵在她鼻尖,嘴边勾起一缕笑,说不清什么意味更浓些,但有些邪肆。

他道:“这就没了?祁大小姐就这点招?”

念婳无力反驳,一个天旋地转,她被人反压在沙发上,双手也被压在头顶,她望着头顶上的男人,呼吸莫名变得急促。

贺景尧抬手,揉了揉她的嘴唇,“这哪叫亲吻?”

话落,他俯身,吻住她的唇。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贺景尧就一直在忍,肖想了这么些时日,再次拥有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有些失控了。

念婳只觉得自己舌尖被咬住,男人清冽的气息将她团团笼罩,他亲得那么狠,像要将她吞噬,胸腔里的空气都被夺走,就在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上气的时候,男人才终于将她松开,然而他的手依旧牢牢扣在她后脑勺上。

“这才叫亲吻,明白了吗?祁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