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

好丢人。

她轻轻拿开贺景尧放在她腰上的手,哪知她刚动,贺景尧也随之被惊醒,几乎是瞬间,他又扣紧了力道:“醒了?”

“怎么样?还难受么?”

念婳佯作淡定,尽管她心里很是尴尬,但面上丝毫不显,她面无表情摇头,“我没事了,谢谢你。”

“你可以先松开我吗?我想去下洗手间。”

念婳以为贺景尧会松开她,结果下一秒就被打横抱起来。

念婳条件反射抓住他的手臂,男人大步下床,走到洗手间前才将她放下。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你饿不饿,早餐想吃什么?”

他总是这么细致入微,又温柔得不像话,念婳起初觉得他这样挺好的,现在却觉得有些烦了。

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明明只是三个月的情人关系,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念婳别开脸,冷淡道,“就老样子吧。”

说完她就转身进了洗手间。

关上门,她靠在门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她抬手捏了捏突突直跳的眉心,瞥了眼心脏的位置,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什么啊,别跳了。

念婳下楼时贺景尧就坐在餐桌前,吃完早餐,贺景尧先一步退出饭厅,念婳正要走,保姆端了一碗东西递到她面前,“祁小姐,这是我熬了两个小时的红糖姜茶,您看要不喝一口吧?这个是我老家那边的土方子熬的,对宫寒痛经很有效的,而且味道也还不错,您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