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南骆没见过贺舟桥,他那个圈子的人也够不到贺舟桥的圈子,所以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原来他和贺舟桥长得像。
念婳和夏南骆在办公室里待了足足一个下午,这一个下午,没有人来打搅,也没有人知道,二人在里面做什么。
夏南骆离开的时候,念婳让陈昼送他离开。
随着夏南骆离开,整个办公室只剩念婳一个人,静悄悄的。
她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
祁氏集团和环球集团其实离得不算特别远,且因为都是高楼大厦,念婳远眺的时候,甚至能看到环球集团那栋大楼。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一直沉默。
沉默了很久,久到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停止了呼吸。
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有什么东西在慢吞吞割着她的心脏,相比一招致命的痛击,这样经久不散的凌迟更让人痛不欲生。
只是痛久了,也就习惯了。
她按响电话,“陈昼,进来。”
她说:“去做一件事。”
不久后,一则‘祁大小姐找了个新欢,是娱乐圈一个小鲜肉,长得和环球集团太子爷贺景尧很像’的桃色绯闻,悄无声息从祁氏集团传开。
慈善晚会在帝菲酒店举行。
念婳挽着陈昼的手臂进场,一进场,她就感觉有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念婳没有去找那道视线的来源,她游刃有余的在场上游走,和各种人交谈。
直到晚会开始。
酒店的灯忽然熄灭,整个会场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