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腰和我撒娇的时候,我愿意把心掏给她。

所以,怎么会有人,能将深情和欢喜上演得那样逼真呢?

当她说她爱的人是贺舟桥那一刻,我差一点,就被愤怒和嫉妒吞噬了理智。

我从来没有这样嫉妒过一个人,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比贺舟桥差,如果贺舟桥还活着,我一定能将她抢回来,可贺舟桥死了,活人,永远也比不过死人。

所以,我恨起了她,我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离开a市,远赴法国,我拒绝一切和她有关的消息,我没日没夜的处理工作,借此麻痹自己,我不想、也不能看见她,甚至不能提到她,只要一提到她,我就会想起她说她爱的人是贺舟桥的模样。

我知道我不能再听一遍那样的话,我一定会疯掉。

可是,谁能来告诉我。

她怎么会死呢?

她怎么会死呢?

她怎么会死呢?

这一定是老天爷和我开的玩笑。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能接受她离世的事实。

我活在自己的臆想里,我宁愿她那样狠的伤害我之后,在另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好好的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长埋地底,而不是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她为了逼我离开。

我活的像个机器人,我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任何人不能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我不愿听也不想听。

直到我的母亲眼眶发红攥着我的领子扇了我一巴掌,“贺景尧,你给我清醒一点!”

我看着母亲,眼泪控制不住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