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跟如轻姐也常发这种类似的表情开玩笑，甚至还有更过火的，这个算是挺正常的了，可是秦棠鸢脸蛋发热了，莫名的觉得有些羞耻！

小手往下一按，想赶紧撤回来，还没来得及撤，对方已经秒回了一句。

【江席聿：乖，先欠着。】

秦棠鸢：“……？？？”

＊

冷风宛若一头凶兽席卷了这个靠北的城市，街上很多人穿着厚实的大衣在走动着。

宽敞的大马路上，一辆加长版的卡宴在路上缓缓行驶着。

车里开着十足的暖气，坐在副驾驶上的程二还是觉得全身凉飕飕的，这给车里制造冷气的人就坐在身后。

一向处事不惊的程二，此刻有丢丢惶恐不安。

他时不时从前车镜偷瞄一眼后面，看着从早至今浑身都在时刻都在冒寒气的九爷，简直是欲哭无泪。

事有所急，他也不想一大早跑去扰九爷的清梦。

程二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家主子待会儿把火引到他身上来了。

他悄悄想要调整坐姿，抬头间无意从前视镜瞥到九爷，嘴角微不可察的轻轻扯了一个弧度？

九爷刚刚笑了？

程二以为自己看花眼了，闭闭眼再看过去时却……对上了一记冷冰冰的死亡凝视！

一张面瘫脸瞬间差点吓得裂开。

程二：“……”

他果然是看花眼了。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