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鸢看着人往这走来,脑子想也没想问了一句:“你是穿了品如的衣服吗?”

勾引味十足,看的骚气满满。

江席聿脚步一顿,眉头轻蹙:“品如?那是谁?”

哦。

阿九定是不看那些狗血肥皂剧的。

“我重新换个说法。”秦棠鸢寻思了一下,尔后正经着小脸道:“我怀疑你披了身狐狸毛。”

在江席聿不明所以下,她红唇动动,轻吐了两个字:“好骚。”

江席聿:“……”

见阿九突然轻勾嘴角继续朝这走过来,生怕对方待会儿走着走着来个春光乍现什么的,秦棠鸢赶紧悄咪咪挪开视线。

男人这刚走近,秦棠鸢就被迅速扑倒了,一头柔软金棕色的头发如海藻般洒落在床。

江席聿抬起手把小姑娘的双臂摁在头顶上方,单腿跪俯在她双腿中间,低下头凑近她耳边,语气意味不明:“我骚?嗯?”

秦棠鸢薄红着小脸与他对视,注视着那双迷人又危险的黑眸,她缩缩脖子,然后不甘示弱地硬气道:“嗯哼,比狐狸大爷还骚气。”

这嘴上逞强好胜的后果就是被男人亲的上气不接下气,到最后眼角沁着水珠,嫣红着嘴巴,可怜兮兮地连连求饶。

江席聿手指落在她润润红肿着的嘴巴上轻轻来回抚摸,浓郁的侵略性气势还在周身萦绕不散。

他黑眸灼烈,薄唇染着亮亮的水渍,喑哑着嗓子道:“不骚一把都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