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他?冷漠道:“傅满山,我是姓‘齐’的,并不姓‘傅’;所以你?那些遗嘱、资产、公?司,我通通不感兴趣,也不想了解你?那些所谓男人的苦衷。”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除了我妈的问题,我们之间没有别的什么好?谈。”

齐晚秋骤然离世,关于?她身上的秘密,和那些当年?的委屈,除了日记中的只言片语,也就只有傅满山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这也是齐洛酩之前还愿意见傅满山的原因。

但傅满山几次三番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也让齐洛酩觉得恶心。

“哎 ”傅满山长长地叹了口气,“好?……”

可能?是真的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这一次他?终于?没有再言辞闪烁,而是一脸无奈地看着齐洛酩的方向?,缓缓道:“你?……问吧……”

“你?跟我妈从小青梅竹马,十几岁就私定终身,连你?后?来考上大学的学费都是我妈打工一点?点?攒下来的,对不对?”齐洛酩一点?也没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问道:“甚至还包括你?大学时跟人合开公?司的第一笔启动资金,都是我妈偷来的 ”

“偷的是我外公?外婆攒给?小儿子的媳妇本儿!”

傅满山发家的事,夏至言小时候就听爸爸提起过。

他?知道傅满山大学没毕业就跟人合伙开公?司,也是因为生意上的联络才认识了傅时遇的妈妈;后?来公?司做得不错,傅满山也顺势留在了观海市,娶妻生子。

居然在那之前就已经有齐晚秋的故事了?

夏至言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齐洛酩要反复强调齐晚秋不是小三。

只怕接下来这父子俩的对话桩桩件件都要牵扯到一些秘不可宣的旧事。

看着傅满山痛苦为难的神色,夏至言自觉自己这个?外人继续留下来的确不太合适,他?悄悄转身,想要不动声色地把?病房里地空间留给?这面前的父子,却被身旁的齐洛酩一把?拽住。

“夏老师,别走。”齐洛酩低头看向?夏至言,眼神立马温柔起来,“我的事,没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

“我要向?你?证明,我没有骗你?,也对得起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