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像是个?犯了错站在学校教务处的小学生,小心翼翼地想偷瞄夏至言的反应,却又?不敢抬头。

直到……

夏至言猛地扑进他怀里。

“齐洛酩!你是不是有病啊!还好……还好配型不成功……不然你还真?要挖一个?肾出来吗!你怎么都不和我商量的……”

“……夏老师?”夏至言哭得齐洛酩束手无策,他惊慌失措地把人抱着,吃惊地问道?:“你……你不想让我捐一个?肾给傅满山的吗?可是……那天在病房门?口,我明明听见……”

夏至言想也不想就答应要帮傅满山看着公司。

“你是不是傻啊,齐洛酩!”夏至言气得一拳锤向齐洛酩的胸口,“那公司要是没有你的一部分,我才懒得管!”

夏至言刚刚止住了哭声,这次轮到齐洛酩红了眼眶。

“夏老师……我以为……”

毕竟傅满山和夏至言的爸爸是故交,又?怜惜夏至言丧父丧母,不嫌弃他的病,照顾他这么多年;齐洛酩多少次安慰自己,一马算一马,他必须理解夏至言,至少不能让夏至言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齐洛酩,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喜欢你?”夏至言问道?。

“我……我只?是……”齐洛酩哽咽道?:“夏老师,我说过的,我永远都不会让你为难。”

“那今天配型要是成功了,我让你割一个?肾给傅满山,你还真?的给啊!”夏至言嗔怪道?。

“嗯。”齐洛酩老实地点点头,“但?我不是割给傅满山,是买你一个?心安 ”

“但?凡你开口,我心都掏给你。”

夏至言“腾”地一下脸红到了耳朵根。

“哪、哪儿学来的土味情话?……”他结巴道?:“好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