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齐洛酩顺服地低下头亲吻夏至言,把他之后的埋怨都堵回了喉咙里。

好像是在“责罚”他的分心,齐洛酩整个?人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却在欲望没顶的那一刻,仍然呢喃着那个?名字

“夏老师……”

就像是故意的。

之前本来就许多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夏至言第二天睡到将近中午才醒。

还来不及睁眼,他刚一个?翻身的功夫,一股酸软的无力感?就顺着脊柱爬遍了他的全身,好像连头发丝都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皱着眉头想起昨晚齐洛酩“恶劣”的表现,再一睁眼,看到的倒又?是之前那个?一脸单纯乖巧的少年。

“夏老师,早!”齐洛酩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容,就像窗外高?照的艳阳一般明丽,他整个?人也像阳光一样,贴着夏至言乖巧地趴在床边,热烈又?温柔地盯着夏至言看,“起来吃饭吧。”

睁眼前,夏至言还暗暗有些?生气,但?好像很快就被眼前这样的笑?容融化了。

齐洛酩那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好像害得夏至言现在完全起不来床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夏至言气得背过脸去愤愤道?。

“夏老师 ”齐洛酩笑?得一脸讨好,悄悄爬上?床去从背后抱住夏至言,“我不小了。”

“你……”

夏至言又?羞又?气,总有种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上?了这“小崽子”的当的感?觉;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说不出话?,憋得脸都红了。

平时看着,他是个?特别清冷的人,内向话?少,所?有情绪都刻意收着,整个?人看着淡淡的,与世无争;害羞的夏至言,生气的夏至言,每一种都特别且难得

每一种齐洛酩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