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脑子里慌乱成一片，他紧紧的抓着付离的衣摆：“不是，不是……”

“你杀了小羽所有的亲人，屠杀莲城所有的性命，就连河里的鱼都没放过，你有什么脸和小羽在莲城顾家的祭祖堂成亲？”

“不是，真的不是！”卫凌连忙解释：“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莫青冥，莫青冥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介来往无归的残魂，我真的不是莫青冥……”

“残魂？”付离皱眉，在知道卫凌就是莫青冥的那一刻，他也不信，觉得不对。卫凌容貌虽然惊人，但莫青冥的性格和卫凌相差十万八千里，而且武力值也对不上。所以他打算来诈一诈，没想到……

“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莫青冥身体里面替他活下去，但他真的死了，在你们攻上九玄宫那天自杀了！”卫凌哭的不成样子：“我很害怕，我怕你们杀我，我每天都活在惊恐之中，我努力的瞒着这个罪恶的身份，生怕哪天被你们知道会一剑杀了我！”

“但我真的不是莫青冥，我不想承受他该承受的罪恶……”

付离虽然觉得离奇，但也知道不无这种可能。毕竟传说里的莫青冥绝对不可能有卫凌这么弱。“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卫凌擦了擦眼泪：“神医求你，求你不要告诉羽哥好不好？莫青冥杀了他的家人，毁了莲城，血海深仇能蒙蔽所有，他不会相信我的，求你，别告诉他……”

“血海深仇能蒙蔽所有，那么我呢？莫青冥屠杀药炉数百条人命，难道不是血海深仇？”

“不一样！”卫凌哭着摇头：“你跟他不一样……”天下所有人突然变成仇人，都没有自己爱的人变成仇人痛苦！

不一样吗？

他一直都知道他和小羽在卫凌心中的地位不一样，但知道是一回事，听到卫凌亲口说出来又是一回事。付离皱眉把那些不理智的想法抛开又道：“你说莫青冥已经死了，可是屠杀洛天镇，又是怎么回事？云城齐家又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我只是一缕残魂，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害怕，我想回家，我想离开这里，听说织梦莲子可以实现愿望，我就让莫一去帮我找。但之前莫青冥的命令是所过之处不能留任何活口，所以洛天镇的人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五十章 帮你

卫凌哭的眼睛都肿了，心中深深的愧疚和自责让他无法心安，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弥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