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楹又笑了笑，继续说：“我只不过是想让苏锦看明白谁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只是没想到你会选择跟他一起死！”

“不过我不愿意承认，更不甘心！你只能是我的！属于我一个人！可不管我怎么主动勾引你，你都无动于衷！只专宠他一人！”

柳云楹的情绪跟着激动起来，恶狠狠的瞪了苏锦一眼。

苏锦移开目光，也有些不知所措。

“忘川哥，我知道我错了，可我无法回头，只能继续下去，我以为只要苏锦不在，你就会回头！”

萧忘川不想继续听她说这些，随即问道：“锦儿之前中的百夜红，还想盛善的续内丹，是不是你给的？”

“是。”柳云楹大方承认，丝毫没有掩饰。

“那个廉晴儿真是废物一个！什么都做不成！苏锦也是命大，你竟然不顾身份暴露去拿解药！”

“不过那个盛善也同样是废人一个！无用的东西！当时我找到他，同意给他续内丹，让他恢复内力！作为条件，就是杀了苏锦娘亲，然后嫁祸给你，让你俩误会！”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最后输的，还是自己！我不甘心！可我接受这一切，如果有来生，我还会这么做！”

说着说着，柳云楹的嘴角就慢慢流下一丝红色。

萧忘川反应过来过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柳云楹在他怀里发抖，脸色已经变青。

柳云楹笑了一下，想伸手摸一下萧忘川的脸颊都没有力气，只能一直盯着他，“忘川哥，能死在你怀里，也算是……值得了……”

“你又何必这么做？”萧忘川问道。

“你不懂……一入……宫门深似海……我本就不愿意……这也是……最后的……解脱了……”

如果再来一次，柳云楹拼死也不会进宫。

可世上没有“如果”，柳云楹越来越虚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可她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仿佛很满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