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景谦所在的位置是观景台,他帽子口罩都没戴,似乎不怕被人发现,还站在那抽烟。

这人以前最爱装出一副偏偏贵公子的模样,高高在上,绝世而独立。

他是做音乐的,从当训练生起,申景谦连碳酸饮料都喝的很少,极其爱护自己的嗓子,可如今,居然还开始抽烟了。

宁珜慢慢走上前,申景谦看着他抽了口烟,笑着说:“好久不见。”

宁珜对他的突然改变并不感兴趣,只想知道他葫芦里究竟想卖什么药。

来的路上,他就想好了,于是轻而易举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质问申景谦。

“你手上究竟握着什么东西?你叫我来究竟是何目的?!”

他将表情演得恰到好处,申景谦看见他这样,心情很好地笑了笑,语气轻松,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四年前,你被江潮带去酒店那晚,我去接你时,正巧拍到了你跟他的照片与视频。”

“带你回来,等你睡着以后,我觉得你那胳膊,还有锁骨上的红痕很漂亮,于是就拍了下来。”

即便前世已知道他手上那些东西是什么,路上也做好心理准备,可听见对方以这样的语气说出来时,宁珜还是控制不住给了他一耳光。

“无耻!!!”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这两个字宁珜都想对他说。

甩了他一耳光后,宁珜说:“我跟他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申景谦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讲,将烟头按灭,他看着宁珜幽幽道:“发没发生很重要吗?你说没发生就真的什么都没做?”

“宁珜,你也太天真了吧?!江潮这人什么风评你难道不知道?你当外界的人都是傻子?”

“实话告诉你吧,前些天你在会所卫生间跟他的照片就是我找人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