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拎住衣领,打得神志不清的【天元】气的嘴唇哆嗦:“我说的是可能!可能!”

“而且你这幅样子,你既然认为自己那么强,为什么不把狱门疆本体也带回来呢!”

少年把狱门疆里随手一丢,露出狞笑:“你以为老子不想吗!”

随着狱门疆里的滚动,画面天旋地转,看的天元头晕。

你们吵架就吵架,打架就打架,可不可以不要殃及池鱼,总是把这么重要的咒具丢来丢去啊!

这像话吗?

天元的内心怒骂,画面里的两人当然不知道。

说到底,这不过是不知缘由为何,附着在狱门疆里上面的一段过去时的记忆而已。

影像里的少年冷冷道:“就算我杀了絹索,他也不肯吐露狱门疆的所在,而且没有絹索,谁能打开狱门疆?”

他质问心虚的移开视线的【天元】:“你吗?”

【天元】默然无语。

愤怒到极致的少年冷静下来,突然笑了:“你到底有什么用呢?天元?”

“你们这些,早就该死偏偏却不死的烂橘子们,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凭借自己肮脏的心脏和大脑去揣测所有一切想法与你们不同的人……”

“我要,彻底改变这腐朽的咒术界。”

【天元】笑了:“你不过是自己一个人很强,你有什么能力去改变?就算你是个强者,但是你不可能做到让所有人和你拥有同样的想法。”

“所有的咒术师都是疯子,但是他们首先是人类,人类就是一种群居动物,他们需要人和人之间存在的关联和纽带。”

“可是你的朋友们不是已经死光了吗?”

“没错……”少年目光空洞,舔了舔自己的犬齿,“你说的没错,我没办法抗衡所有人。”

他冰冷的目光锁定了【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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