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贝看到是吴勇至,才长舒了一口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有证据吗?!”夏贝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

“没有。”吴勇至扶额,忍俊不已。

“那就是了,我没干,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夏贝知道吴勇至也是吓吓她,和他一句两句的拌着嘴。

“你这丫头,让人逮着就不能耐了。”吴勇至这话说的还是柔和了些。

眼前的姑娘有些恼,双颊鼓鼓的愈发可人。

她的身段,削肩楚腰,盈盈一握,在月下那么柔弱。

吴勇至看的有些呆了。

如果她是在自己羽翼之下,才不会让她如此的担惊受怕。

“走吧,你一个姑娘家,我送你回家。”吴勇至说完,不容夏贝拒绝,就扯着夏贝的肩膀上的衣服向钢铁厂宿舍走着。

魏言简和刘畅从乡下收上来了一批货,是从一个地主老财手里收上来的,前几年批斗的时候,他留了一手,把家里的字画、砚台、花瓶还有一些首饰啊,都藏在了北边的山坡上。

想着以后还能给子孙后代留条活路,只是天不如人意,小孙子得了病,得花大价钱吊着命,打听了许久,才摸到魏言简这条路。

这老头当年也是一个富甲一方的,好东西是真不少,就那些字画都快跟上魏言简这两年收的了,还有紫檀木和金丝楠木的一些木件,都是难得的一些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