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夏珠有一天还把这老头子的胡子给点了,气的这老头子也不讲究什么绅士作风,学着程天佑拿着鞋底满院子追他俩两个。

夏贝看着他俩写的信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真好……

夏贝把信都好好的收起来。

想了想,等出院了也给他们两个写一封信,就是不知道从这里集邮东西到香港允许不允许。

“怎么样了?”魏言简问刘畅。

“好了哥,都安排好了,那艘船过两天就过来了,我和船上的人都说好了,你放心,人都是我们安排好的。”

“嗯。”魏言简点点头,眼里多了一丝血光。

如果说前段时间还是一个看不透的少年郎,而现在因为某些事情把他的血性和戾气全然从灵魂里渲染出来。

他以前是一把封口的利刃,而现在他是一把不见血不回鞘的刀。

那些伤过害过的人,他都不能放过。

吴勇至说他疯了,是的,他没有办法不疯。

那些什么等待时机话都是屁话,吴勇至不过是害怕连累自己。

他这次出来并没有把钱拿出来,而是说那些钱还没有到手,因为送的那批货太多,到手的只是定金,而定金已经拿出来了。

也就是夏贝拿出来的一万。

剩下的钱,会在他指示下跟着一艘船从y港运送到这里。

那些人因为明成宇吐露钱没在魏言简手里,所以半信半疑。

又因为周常福出手,军队开始插手这件事,因此不得不把魏言简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