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娃呀,我老婆仔都没了……”

夏贝拿着电话筒:“……”

等挂了电话,老管家也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可见让识礼知书,看重规矩的老管家嫌弃的不行。

“夏小姐,我这就安排好车辆,一会你好出行。”老管家看夏贝没有及时答应,便道:“现在魏先生是在关键时期,不好让人钻了空子,回家来比较放心。”

夏贝思虑了片刻,点头示意,去卧室拿了件淡蓝色针织薄外套,又打电话给阿良确定好了位置,坐着车便向海边驶来。

甲板上,阿良还在鬼哭狼嚎,一把鼻子一把泪,抬脚就往海里挑,几个男人都险些没把他拉住。

魏言简失笑拖拽住阿良,在他挣扎之前说道:“你看看周围多少女人盯着这里,就等着你躺这,给你来场美丽又巧合的酒后邂逅,再不走,真要失身了。”

“不能失身,我要为我老婆仔守着,我是个好男人。“阿良摇摇晃晃靠在魏言简身上,喃喃道:”不,我不是个好男人,她从十六岁跟着我从南隆湾砍到西罗门,捡过我的尸,还掏过我的鸟,她跟了我十年,整整十年,十年无所为,跟在我后面什么也没有。”

魏言简静静地看了他一眼,阿良捂着自己的胸口:“兄弟,我什么也没有,能给她的,给她守着的,只有这个了。“

阿良突然挣开魏言简的手臂,跑到甲板上迎着海风大喊:“老婆,你放心,我都记得的。”

清凉海风吹过,魏言简冷清的脸也被阿良的幼稚行为不由得显露了笑意。

等魏言简东拉扯着阿良回到房间再出来,月已挂着海中央,水波荡荡晃了月辉浅影。

甲板上的男人衣决随风起,挺拔的身影插兜站立,肆意敞开的领口带着不羁,眼神淡漠而深邃,是锋芒内藏的傲气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