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雁临的脸更红了,这次是被揭开一切的羞耻。

他实际上只有一次经验,自己还毫无印象——那晚他参加一个商务活动,喝得烂醉被杨书雅送到酒店,早上醒来就发现二人浑身赤-裸地躺在一起。

盛雁鸣当场就崩溃了,两个人那时候虽然已经交往,但他一直想着新婚夜时才把自己的贞操交出去。

可杨书雅巧言令色,说着自己也喝醉了,情难自已之类的屁话,还指天画地地发誓会对他负责。

盛雁鸣毕竟没什么感情经历,生了几天闷气后,到底被杨书雅的甜言蜜语哄好了。不过相对的,他之后一直态度坚定地拒绝婚前性行为。

让这样的他自荐枕席、主动邀欢,实在很强人所难。

但他没有选择。

温芫兴致缺缺地撑住他的胸膛起身,却被盛雁鸣一把拉住手腕。

他脸通红,极度的羞耻和破釜沉舟的勇气混杂,艰难开口:“别走。”

温芫皱眉看他,问:“你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

讲道理,盛雁鸣跟她同岁,都26了。这种独-裁者母亲显然是原生家庭的噩梦,干嘛不离开?

“如果我不这样,她就要跟我爸离婚。”

盛雁鸣声音艰涩。盛敏早就要求他来引诱温芫,他当然不愿意。

是于震找他哭诉了几天,他实在没法硬下心肠,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爸嫁给她三十年,离了婚绝对活不下去的。”

温芫震惊地挑了挑眉,完全没搞懂这其中的逻辑。不过习惯性地性转一下,终于拼凑出一个不算新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