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身上没有那种油滑俗艳的气质,就更加吸引人了。

对面的女人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她大概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两个极品,到底还是派了人过来。

这次就正经多了,是个保镖。从身份上就能看出态度慎重了不少。

这次保镖直接站在了温芫面前,微微躬身:“女士,刚才唐突了。”

他恭恭敬敬地低着头:“我们老板很抱歉,想请您吃个饭赔罪。”

沈旬嗤笑出声,懒洋洋靠在沙滩椅上,好看的腹肌舒展开:“大家又不是傻子,肚子里那点算计,谁不知道谁啊。”

保镖头更低了:“实在抱歉,老板她……”

池靛似乎还没消气,长臂大喇喇地一舒,往温芫身后的椅背上一搭,低下头在温芫的脸颊上叭地亲了一口。

这声音清脆,温芫差点以为自己脸上拔了个火罐。她一脸懵然地看着池靛,没反应过来他怎么这么热情。

不……与其说是热情,不如说是暴躁。

难道是……大姨夫来了?

池靛抬眼,黑色短发被水打湿,有种莫名的诱惑感。可他的表情可没有丝毫绮意,脸色很臭地对保镖说:“看明白了吗?还误会吗?”

温芫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随即抬头,语气平静:“赔罪谈不上,交个朋友可以。但如果你老板有别的想法……”

她看着保镖,淡淡说了几个字:“他们都是我的人。”

明明是简单几个字,池靛却忽然低下头。而沈旬也看向一边,掩饰地咳嗽一声。

只有时晴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保镖一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是住顶层的,肖想什么呢?”

保镖赔笑:“真没别的意思,那我回去跟老板说声。”